了斷pap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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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是南亞海嘯兩周年,重溫圖片,心不禁一陣悸動.那些發脹了的屍體,混和一大堆殘破物料,浮在原本是度假的黃金泳灘旁.太多了,一下子分不清究竟是屍體,還是木材,石頭...我記得有教授跟我說,這事令人要質問上帝是全善或邪悪.這教授是不信神的,恐怕這一世都不會信.神這回事,真是不可理解,不可想像.上帝也會開這種玩笑,在boxing day來一場劇烈的拆禮物動作.
論文參考書中,碰到矇矓派詩人顧城的詩:「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卻用它尋找光明。」好有意思啊!見顧城,即憶起數年前一段經歷.那時往新西蘭旅行,知道顧城就是住在奧克蘭一個離島,他在那裡寫詩,同時斬殺自己的妻子然後自殺.趁離開新西蘭的前一兩天,乘船往找尋顧斬殺之地.
富貴同學P昨夜在自家山頂大屋設宴,招待一眾同學(約二十人),兩教授出席.大家風花說月,談哲學,談政治,但談得最多是紅酒,因主人家同學對紅酒有研究.我都是頭一次到這麼富貴的同學家中作客,有工人服待,有侍應俸餐,斟酒照待.濶大的露台,可遠眺維港,中銀大廈等,堪與天比高,唯風太大,在冬日,難免高處不勝寒.
blog友同學問:為可這陣子常說自己肥.豈是這段時間,根本由細說到大;細時人家說,大時都是人家說,再加多一個我在說.可是說來說去,還是老樣子.肥真是眾人關心的問題,有個很大舊的女人,寫了一本書叫「大美人」,說道大大隻隻或者胖些,也可以很美麗,用心看後,唉,都是自欺欺人.
星雲大師來港公開弘法,說道是最後一次,這些什麼'最後'之類的話,最引起我們這類'扒屎'者的興趣,因此即使精神不好,上完課後時間緊迫,也要趕往紅館,聽聽他的第二場弘法會:「人間佛教的戒定慧(中)」,中者意謂講禪宗的定.

今日藍天綻現,上班前首訪南蓮園池.這仿唐庭園漂亮,惜相機忘了充電,相片照了數張就不動,氣煞興高采烈的我.而更氣人的是,被人指為踐踏草地,並加幾句「喃嘸阿彌陀佛」,好像我殺死了地上所有的草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