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April 04, 2007

袈裟語絲

已出家做和尚的蘇守忠,今日在報章說:「今天我穿著和尚衫,想起很多外來的大和尚完全不關心本土,只顧念經、籌錢和彼此排斥.他們讓佛教在香港盛行,因為那是和儒家一樣,是羊性的文化,可以是統戰工具.宗教領袖的修為那麼高,但也不敢挑戰最邪惡的勢力,即是無能的人.」只是短短幾句話,卻令我想到很多東西.

佛誕在回歸前並不是法定假期,回歸後,是了,佛教界也受到政府禮遇.蘇有一點最少說得對,在社會及政治事務上,本港的佛教代表人物,不是與政府一道就是沒意見,從未見過有人如陳日君式的表態.即使有不滿的,都是為了爭取一些利益;把大殿及周圍設施發展得更好.

佛教是否和儒家一樣,是羊性的文化,可以是統戰工具?這些問題要寫幾十本書也寫不完.先要定義,然後又問為何要這定義,又兩者有關嗎?你又怎知兩者一定有關連...對儒家,意見很極端,明報副刋專欄有一個作家,每周起碼有數次批儒,說孔子時已做成中國文化斷層,若你信服儒學,一定看到七竅生煙;又早前有一教授說牟宗三以來的新儒家,十分封閉,容不下一點批評,但在道德上,無人能成其標榜的典範.

宗教領袖以什麼來挑戰邪惡的勢力?最極端的,我想到是人肉炸彈,若做到了,是否就不是無能,或只是另一種邪惡.

蘇口中修為高的宗教領袖,是泛指還是另有所指.若指向本港,修為高或許是一些人的想當然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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