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筆不花》

在一般讀者眼裡,會寧取金庸或古龍,他們的人物比較有趣多變,情節亦離奇豐富,武功亦夠蓋世古怪,讀時令人廢寢忘食;自家讀中學時,亦曾在周記寫過武俠劇情,又試過深宵在公屋露台挑燈夜讀金庸作品。「飛雪連天射白鹿,笑書神俠倚碧鴛」這對聯,朗朗上口,希望有朝一日全部讀過,不過至今仍有一兩本未看。
憑藉對「萍踪俠影錄」的殘餘記憶,梁羽生的武俠小說不易讀。書中男女主角張丹楓及雲蕾,家國恩仇,情義兩難全,拖拖拉拉,文字間或「文縐縐」,又涉及明朝歷史,少些國學根基都看不明,進而看不下去。我都是跳躍地看。他的散文集也一樣,談很多文學及歷史。
不過,單從這本小說中,看得出他追尋理想,張丹楓所展現的是完美人格,任何人看了,也會喜歡上他。梁的小說也很特別,魔女也可做主角,你幾時見到金庸小說裡,有魔女做主角呢,她最多是突顯男主角的二線人物。
很多年沒看武俠小說了,早年電影臥虎藏龍大收,曾想看王度盧這著作,最終沒看,熱情過了很難重燃,還是將陳文統(梁羽生的真名)的《筆不花》重看吧!
4 Comments:
說也奇怪, 我一本武俠小說也沒有看過
點解唔睇?少年血氣方剛,豪俠生涯引人入勝,好多男仔會睇,女仔就鍾意睇愛情小說(這方面很少看),或者你唔鍾意睇小說啦!
陶傑在蘋果談梁羽生
雲海浮生
武俠小說家梁羽生先生逝世於澳洲雪梨,大家一陣傷感。梁羽生得風氣之先,金庸發揚光大。論成就和名譽,金庸名居大師,然而在這個時候,細論什麼「瑜亮情結」,比較「金梁」,好像有點俗氣。
金庸和梁羽生是不同的兩個人。民國三十八年,大陸色變,各自南遷香港,都在同一家報館工作,像上天眷顧中國,在海外悄悄留下兩顆才華的種子,金庸來自海潮江浙,梁羽生出於木棉南粵,本來素不相交的兩條軌跡,聚在天涯海角的殖民地,一起動筆寫武俠小說,可謂人生世情的一段奇緣。
然後因為政治問題,金庸離開本來工作的地方,自闖天下,梁羽生留了下來。兩人的性格不一樣,像電影《巴比龍》的一對男主角,金庸是向藍天碧海跳崖爭自由的史提夫麥昆,梁羽生像德斯汀荷夫曼,留下來,甘於一角田園,靜靜地餵養幾隻小雞。命運把一對才子聚在一起,不久之後,他們自己各有抉擇。
我認識梁羽生的時候很小,出生後不久,我住在北角建華街的一座唐樓的小房間,梁羽生夫婦在隔壁。他是我的長輩,成長之際,我時時向梁先生聆教。他談笑風生,胸無城府,對人全不設防。
在政治高壓的「文革」七十年代,金庸已經不在梁羽生的辦公室了,但梁羽生和他的左派朋友,時時都在談論金庸──金庸最新的小說,他辦的報紙今天的社論。在我的印象中,梁羽生沒有說過他壞話,還時時替好朋友辯護,其時左右決裂,兩人不便往來,這是醜陋的中國政治,為有才華的人橫加的逆境。
金庸如深沉的海嶽,梁羽生如明澈的湖泊;金庸是醇酒,梁羽生是清茶。如果金庸是達芬奇,梁羽生就有點像米開朗基羅了。
梁羽生病重,我向金庸先生報告:梁羽生的兒子不想外間知道,除了金庸。那一夜,金庸請吃日本菜,他向我說起梁羽生年輕時的趣事,就如梁羽生告訴我與金庸共事時的逸聞。大家乾一杯米酒,都有點哀愁。
一生去來匆匆。懸崖上,留下來的那個人,曾目送老友跳出去的身段,今天,輪到另一個,告別留下來的故人遠遠的身影,五十年過去,隔一望南半球的碧海蒼天。
就算家下我都好小睇武俠小說...
講開又奇怪, 我身邊有朋友睇金庸, 但係我就唔睇的.
而且, 很多人唔知點解中一已經話睇哂.
而且係d 懶係醒既同學睇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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